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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要保护他。

  久里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面,顾云倾一身玄黑锦衣,看起来英俊非凡,身长八尺有余,眼眸里都是吞进山河的霸气,头发全部束在璎珞紫金冠里,非富即贵。

  而自己却是一身妖艳的血红色鸾凤衣衫,

  那人眼里的疼惜久里看的清楚,一双稍显邪魅的眼神里满是疼惜,他在问自己,你觉得这样对我有用么?

  久里回答,没用,可是你把我留在身边又有什么用!楚歌,我跟你不同!我不会就这样跟你在这个地方待一辈子,你有你的野心,我也有我的江湖。

  可是没有你在身边我又能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能怎么办!

  那人狠狠地摇着自己的肩膀,久里心里疼惜,只感觉有一股怨气自己周围凝聚,自己越是想摆脱就越是无法摆脱。

  你要的是天下!你要的是苍生!却独独没有我!自己对着那个高高在上的男子吼了出来,撕心裂肺的,就像下一刻都要毁灭这一刻他也要把自己对他的怨恨说出来。

  只见顾云倾的眼神疼惜而隐忍,说话的语气里夹杂了太多的情感。

  他说,你错了,君炎,我要的,唯独只有你。说这话的时候顾云倾的眼里满是湿润,即使如此让人心疼的眼眸还是挽回不了久里要离开的心,就像演了一场电影,而电影的主角就是自己跟顾云倾。

  他转身离开的时候,他看见顾云倾伸手想要挽留的姿态,甚至,看见了他眼角的泪水。

  久里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那么绝情,要那么伤害他,伤害那个男人,他只知道,在梦见顾云倾流泪的一刻,他的心被狠狠地揪疼。

  画面旋转,这次,他在一个荷花池旁,就像他演古装电影时候的场景,一袭白衣,静默地站在那里看着手边的荷花。

  可是身边却再也没有那人。

  久里想要寻找,可是梦里的他却什么都没做,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突然泪水决堤。

  多么荒诞的一个梦,让久里在昏迷中都想挣扎,可是却无能为力。

  终于在半夜久里挣扎醒了,醒来之后就是空前绝后的冰冷,睁开眼睛的时候突然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

  只见眼前有奇怪的物体在移动,速度很快,他想捕捉可是却什么也捕捉不到。

  愣愣地躺在原地,感受着四周的冰冷,久里闭上眼睛,突然感觉唇角一凉,有什么东西吻了他!

  久里哗地一下坐起来,却发现四周什么也没有了,瞥眼处唯有一个透明的水晶棺,棺材里面躺着两个人。

  久里起身走过去,突然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人换了,久里奇怪的同时,却直直地走到了棺材跟前。

  棺材里的人,似乎是相拥着死去的。

  因为一个尸体的胳膊搭在另一个尸体的胸前,久里突然感觉这个动作好刺眼。

  曾几何时,自己是不是也曾这样抱着一个人死去?好远,似乎已经过了很久,久到沧海已沦为桑田,那种痛楚却仍然无法消灭,到底为什么?

  很奇怪的,久里突然落泪了。

  不为别的,就为这一起死去的两人。

  是不是等到岁月无尽轮回,你们仍然可以抱着对方一起出生在某个世界上,是不是死同穴,来世仍可同寝。

  久里捋了捋自己已然全乱的碎发,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真是奇怪,还有那个梦境,似乎永无止境的缠绕着自己。

  第037章 发现了秘密

  闭上眼睛也无法平复看到这个场景的心情,转念一想,自己又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想到这里久里不觉地睁开眼睛,四下观察了一番,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怎样的环境,四周一点出路也没有,唯有左边和右边的墙上各有一个门,久里知道那也不是出去的必经之路,如果自己找的地方就是这个地方的话,这个地方应该有很多尸蟞才是,或者一个偌大的黑漆木棺材,可是四周什么也没有。

  久里四下观察了一番,才发现这个墓已经年代久远,自己不是考古学家亦不是盗墓者,无法猜出它已存在的年岁,只不过看这里面的陈设应该是古代遗留下来的,里面的器具和工具似乎是在很久远的战国时期出现过的,久里随手拿起来一个酒杯,纯银打造的,上面的花纹已经稍显暗淡。

  久里看了看仍然放回原处,他必须找到出去的出口,他不能在这里待着。

  突然想起那个将自己砸晕的女人,久里闭上眼睛思索一会儿终究是无法捕捉那个女人的身影,到底是怎样的女人,能将自己砸晕,那手法肯定不是一个普通女人能有的,更何况一个普通女人怎么会毫无困难地来到这个荒诞之地。

  久里没时间思考这些了,他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隔壁耳室有声响,就久里对古墓的了解,一般能有本事将墓地建在地下还没有人知道,并且还如此辉煌地有耳室的古墓,肯定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举动,说明此墓的主人非富即贵。

  久里耳朵贴上墙开始仔细听,可是过了一会儿却什么也没有了,一点声响也没有了。久里奇怪的继续听,突然耳室的门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着破烂,戴着面具的人,久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人良久,确定那是个人以后久里才轻轻地动了动。

  那人一眼就看见了傻愣的久里,于是从自己的破兜里拿出了两个馒头,伸手递给久里,久里疑惑地慢慢靠近那人,接过那人递来的馒头。

  你是谁?久里开口询问,那人却是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看了久里一眼就走到一个铺着干草的地方睡下了,久里跟过去。

  你是人还是鬼?久里在那人身边蹲了下来,那人头也没回道,你觉得呢?

  久里突然就笑了,是人就好办事了,是你救了我么?

  那人没有说话,说实话,他并不想救这个人,一想到古覃爱的是这个人他就心里抽搐,可是他要保护他啊,是他的东西他都有责任保护好。

  久里居然在自己旁边躺了下来,那人不可思议的回头,久里报以微笑,既然你不告诉我怎么出去,那你就养着我好了,咱们就一起老死在这个古墓里。

  那人无奈,起身,指着自己刚进来的门道,从那里出去一直往前走不要回头看,跑快点,不要回头看,一个小时以后你就能出去了。

  久里突然像发现什么了一样突然一把按住了那人肩膀,那人一愣,随即一把打掉久里的手,久里笑的很明朗,你说话的声音好熟悉,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隔着一层面具,即使隔着一层面具久里也能感觉到,他跟这个人,很熟悉。

  那人没有说话就要起身离开,久里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不要逃避,如果我们真的认识的话你怎么样逃避都是无所谓的。

  那人一把甩掉久里的手就要快速离去,哪知久里劲头上来了哗啦一声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将那人的面具一把摘了下来

  久里只是好奇而已,可是却在自己的冲动下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秘密。

  顾云倾?那是一张跟顾云倾有着九分相似的脸,如果不仔细看绝对发现不了这个人跟顾云倾是不同的,当然在下一刻久里就发现了这个人跟顾云倾的不同之处。

  你不是顾云倾,你是久里歪头思考了下笑道,你是顾晓瞳。

  那人一愣,久里明显感觉到他的恐慌。

  顾晓瞳,顾云倾找你找的好苦,为什么不回去见他?

  那人慢慢回头,笑的很苦涩,久里,我不是你。丢下一句话就准备离开,却被久里一把抓住了胳膊。

  或许我知道你跟顾云倾是怎么回事,即使是复制品,即使是另一个他,可是你们有独立的思想有独立的感官,甚至独立的感情,那么就没有人有权利说你什么,虽然违反自然规律,可是顾晓瞳,你已经出现了,甚至出现在那个作为本体的主人面前,你就不应该突然离开让他盲目的找好久。久里说这话的时候依然是笑着的,那笑容在顾晓瞳看来有点刺眼。

  你不是我,你当然可以这样说,如果我告诉你,我爱他,你会就此罢手把他给我么?不行吧?

  从你从我家带走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对他,也并不是简单的父子或者兄弟之情,可是,虽然如此,我还是没法把他轻轻松松地让给你,顾晓瞳,感情这回事并不是你我就能主宰,我们得让他来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