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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2 / 2)


  被姜亚捷一吼,小丫头扁了扁嘴,哭了起来。

  哭声把韩允执吸引过来,姜亚捷这才有点后悔。

  韩允执把韩熙从床上抱了起来,轻拍她后背,问她:“熙熙怎么了?”

  韩熙不说话,搂着爸爸脖子一个劲儿地喊:“爸爸,我要爸爸!”

  韩允执安慰她:“爸爸在这里。”

  韩熙把他搂得更紧了,开始告状:“妈妈凶我,我不喜欢妈妈。”

  韩允执看了眼姜亚捷,姜亚捷伺候小丫头伺候了一晚上,身上全都是洗澡时沾上的斑斑点点的水迹,头发乱了,妆也花了,有些狼狈不堪。这会儿,她又被两人联手一气,不由气得脸色发绿,盯着父女两人,气不打一处来。

  韩允执淡然看了她一眼:“熙熙说了不喜欢你,你该走了。”

  姜亚捷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敢情自己跑来是当保姆来了,伺候了小丫头洗澡、睡觉,还要被她嫌弃,最后还得看韩允执的脸色。她没好气,推开韩允执,去客厅拿了外套和背包,头也不回就走了。

  出到屋外,姜亚捷心里还是不爽,从大衣兜里摸出香烟,点燃了猛抽几口,觉得还不够劲儿,干脆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韩允执在阳台上看见她离开的背影,摸出手机,打开配套的软件,屏幕上的蓝点实时移动着,到了酒吧区移动速度变慢,最后干脆就不再动了。

  锁定了位置,韩允执披上大衣趁着夜色出门。

  -

  东昇的项目授权让沈萱负责,她自己组了个团队,挑了几个最拔尖、出挑的文案和设计,抢的都是别的组的资源,不由让其他几个项目的牵头人哀声载道。

  沈萱倒是无所谓,自己开自己的会,头脑风暴开了一上午,直接连午饭也是在会议室解决了,一个会眼看就奔着下班的钟点去了。

  组员一个个都才思枯竭了,趴在桌上瞪着死鱼眼睛。

  沈萱坐在主位抱着怀拿捏着最终的两个创意,犹豫不决。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陌生的号码。

  沈萱直接挂断。

  又过了一会儿,前台的电话打过来,说有人找她。

  沈萱应了一声,挂掉电话琢磨着方案,最后敲定了一个扔给设计:“就它了,今晚加班做初稿,明早我拿给过目。”

  “通宵!”设计不禁叫苦连天,“时间太赶了。”

  沈萱白了他一眼:“时间少你去和商量。”说完,她收拾了东西就出了会议室。

  会议室外有人在堵她,看见她出来上前找她理论:“,你做事不要这么不厚道,我们几千万的项目,文案你说调就调走了,这不像话!”

  沈萱没理他,自顾自地往工位那边走。

  有人看见她出现在大厅,也跟过来:“,你的项目是项目,我们的也是项目,不比你的缺什么,你也为我们考虑考虑,美指一走,整个项目就瘫痪了。”

  沈萱看了他一眼:“mo又不是只有一个美指。”她说着,走过了前台。

  前台小姑娘看见她,还没来得及叫住她就看见她往另一侧的办公区走去了。小姑娘指了指沈萱,示意眼前的小伙子:“那就是沈萱,你要有急事就跟过去,她现在大红人一个,找她难得很。”

  小伙子点头笑笑,跟在一群人后边过去了。

  那群人气势汹汹,眼看就要吵起来了,沈萱倒是镇定,按了电梯抱着文件等着,谁也不看,谁也不理,有点目中无人的架势。

  男的项目牵头人还在讲道理,女的就忍不住发飙了:“,你不要仗着给你撑腰你就胡作非为。”

  沈萱不争辩也不回应,这让说话的女人不淡定起来,忍不住指着她开始大骂:“你不要以为你跟睡过他就一定会护着你,我们这里所有的项目全都是上千万的,东昇的项目能有我们十分之一吗?你自己掂量一下自己在那儿的份量,不过是一个床伴,他会为了你牺牲那么大的利益吗!”

  她一出口,四周的人都静了下来,连周围等电梯的人也不由向沈萱这里看。

  “叮”,声音响彻楼梯间,电梯门开了。

  沈萱看着说话的人,沉了口气,不紧不慢地说:“支持东昇的项目是因为东昇在北京市场的战略地位,这个项目我只对他一个人负责,人力、财力他都支持我,你们抱怨就去找他说,他让我归还组员,我绝对服从。还有……”沈萱顿了顿,“我是不是他的床伴,有没有和他睡过,这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她说完自己进了电梯,身后的人竟是没一个敢跟过去的。

  眼看着电梯门就要合上了,有人突然伸手扒住电梯门,电梯门再度打开,一个一脸青涩的小伙子钻了进去。

  沈萱开了一天会,刚才还要强撑着和一群人扯皮,已经够烦了,想着能一个人在电梯里缓缓神,没想到还真有楞头青不识相,非要跟着进来。

  沈萱瞧了他一眼,还没开口,小伙子就自我介绍:“沈萱你好,我是你父亲的学生,我叫阿留。”

  ☆、第5章 .27|

  父亲?沈萱皱眉,这称呼太陌生了。

  阿留没注意到沈萱的反应,兀自说:“沈萱,我想请你回去看看老师,老师他……”

  “叮”,电梯到了楼层,沈萱往外走,走出电梯前回应阿留:“二十多年了,见都没见过,就你一句话,我为什么要去看他?”她说完,看了眼阿留,扭头就走。

  阿留听了她的话颇为不悦,追出去拉住她:“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他再怎么也是你父亲,就算二十多年没见了,回去看一眼也是应该的,何况……”

  沈萱回头看他,问他:“所以二十年放任自己的孩子不管不顾也是应该的?”

  阿留语塞,他说不过沈萱。

  “我不知道是谁让你来找我的,云南出来,路程确实不方便,但也不是不能来,你都跑来了北京了,他呢?”

  二十多年,南京或者北京,一次都没有来过,连个关心都没有过。沈萱想想觉得气短,往里走了两步,阿留还跟在她身后。她沉了口气,回头道:“你回去吧,这里是公司,闲人勿扰。”

  “可是……老师他病了,癌症晚期。”阿留趁着沈萱还没进门,对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