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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2 / 2)


  “好的爸爸。”白叶老实地点点头。

  “我在想,皇后之前叫我去,一定是为了告诉我什么事。因为这件事太过重要以,至于相关人等不得不将他灭口。”

  “听你这么一说,相关人等来头好大啊爸爸。”

  同一时间,龙昀敲开了皇帝的卧室:“爸爸,我回来了。”

  第65章 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地发现这个世界逻辑不通,然而对于图拉真来说,逻辑不通也要捉奸。

  黄昏,龙昀回到了他的房间。这里的一切布置都和他死去时一样,但是他并没有感到欣慰,反而看上去很忧伤的模样。

  白叶把自己埋在龙昀的懒人沙发里,对着窗,此时转过身来。龙昀没有想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来不及收拾脸上的表情。

  “皇子殿下……”白叶迎上去,想去拉他的手却又不敢。

  龙昀握住了,将他拉到身前:“让我抱一下吧。”

  白叶把脸仰得高高的,搁在他的肩膀上。

  “发生了什么事啊?”

  “我觉得父皇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欢迎我。”龙昀轻叹道,“虽然发生在我身上的事诡异了一些,但是父皇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看着怪物……我心里还是伤心……”

  白叶把手从他的肩膀上,轻轻下落在背上,变成了环抱住他的姿势,是无声的安慰。

  “谢谢。”龙昀把他从身上摘下,牵着他的手回到懒人沙发那里,邀请他在怀里落座。白叶的脸红了,垂下了眼睛,不动,亦不说话,龙昀稍微一用力就把他圈进了怀里。

  “我小时候……好像见过你的。”

  “是。”白叶轻声道,“不过我不常来宫中,皇子殿下记不得我也是应该。”

  “我倒是记得你一些事情。”龙昀回忆着,摸索到他的后颈,轻轻搔了一下。“这里该有一道伤疤,是五年前在汉萨联盟的港口城市留下的。当时你因为在码头上偷东西被人追着打。”

  白叶矢口否认了:“我没有去过汉萨联盟。”

  龙昀惊讶:“是这样么?我明明记得……”

  白叶甜甜地笑起来:“皇子殿下,我身为帝国元帅、无畏先锋军团统领之子,怎么会沦落到去码头上偷东西呢?您一定是记错了。”

  龙昀皱起了眉头:“你不是叫白叶?”

  “我叫希洛。”白叶好脾气地与他讲,“希洛族的希洛。”

  ******

  “……我的孩子回来了,警长大人。”皇帝忧心忡忡道。“我无数次想象我最年幼的皇子若是能够长大,会是个什么摸样,却没有想到是以这种方式希望成真。”

  “这不是件好事么?”

  “但是他……应该已经死了。”皇帝压低声音道,“我们的孩子在十三岁时就死了。我们将他安葬在地下陵墓。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他刚才一走进来,我就知道’啊,的确是他’,可这根本不对劲。”

  “除了诡异了一点之外没什么不好。”警长安慰道。

  “在同一天,他的母后,被人袭击,现在生死未卜。你不觉得有点太巧合了么?”皇帝陛下站起来,扶着椅子,“我也不想怀疑我的孩子可是……人死不能复生,老话可不是说说而已。而且他的脸色也有点太白了。”

  “所以需要我做什么么?”

  “查清他。”与其说是吩咐,皇帝不如说在向他最得力的警长请求,“查清该查清的一切。他从哪里来,要做些什么。”

  “乐意效劳。”王辽摘下警帽,对着皇帝行了个礼,“和我手头上的一件案子正好有些关联。希望可以破获的是一起连环案件。”

  ******

  “事情就是这样,三皇子似乎是死而复生了……”

  “似乎?”图拉真手执书卷转过身来。

  兰陵害怕地梗着脖子飞快道:“抱歉长官!我也是从别人那里打听来的!听说今天下午,三皇子突然敲开了皇帝陛下的书房,两人密谈了一个钟头,然后他就回到了他原来的房间,至今没有露脸,皇帝陛下那里也没有任何动静,没有对外公布这个消息……”说到这里,兰陵嗫嚅两下,声音渐悄。

  “你说什么?”

  兰陵摇摇头。“没、没什么。”

  图拉真拿书一敲他的头,神色严肃道:“说。”

  就这一个字,把兰陵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报告长官!我、我也是死而复生的!”

  “什么?”图拉真终于有了面瘫之外的其他表情。

  兰陵闭上眼睛,拿出英勇就义的勇气汇报道:“我之前是被人枪毙了的。我记得很清楚,眉心中弹,但醒来时却在医院里,医生居然把我救了回来!我躺了半个月养伤,养完了伤就回来继续服侍长官!”

  “哦?”图拉真仔细回忆,却实在是想不出兰陵这个人的近况,不免觉得奇怪。“那卡拉扬呢?”

  他记得卡拉扬是兰陵的恋人,他身侧服侍的骑士之一。

  “他……他是和我一起被枪毙的,后来我在医院里醒来,他却就此失踪了。”

  “失踪?”

  死而复生的人,失踪的人,统统透着一股诡异。

  而且图拉真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最近,他的未婚妻希洛对他非常抗拒,总是试图脱离他的掌控。他原先以为是代达罗斯元帅的过度保护所致,不是出自希洛本意,后来却在偶然的机会里,跟踪希洛下到地下墓穴,发现他对着龙三皇子的水晶棺喃喃自语。

  深更半夜,阴暗的墓穴,长明的灯烛,无法听清的呓语……

  如果不是清楚那个身披斗篷的人是他的未婚妻,他都要以为是某种传承自古代的密仪了。一个即将结婚的贵族子弟,做出这样的行径,实在让人难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