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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节(2 / 2)


  秦燕支:“怪不得你当时那么说……”

  景岳正想问自己说了啥,忽感唇上一软,秦燕支贴着他的唇,看似认真地问:“还觉得奇怪吗?”

  亲热之事都能叫秦燕支装得一本正经,景岳心中好笑,半真半假道:“有点儿怪吧……”

  话音一落,唇上再次变得湿热滚烫,秦燕支的气息与他唇齿交融,只有靠近了才知道,秦燕支根本不是什么高岭之花,反而热得像一团火,灼烧着他的理智,掳夺着他的呼吸。

  半晕半醉间,景岳想起当他确信秦燕支便是一忘转世时,还担心会给秦燕支造成心理上的负担。

  现在看来……负担?呵呵,不存在的……

  此后数日,他们也并未离开天紫殿,景岳与秦燕支找遍了天紫殿中各种记载,始终未能找到除灭魔胎之法。

  阿无本想回族里,可见两人皆是心急又失落的样子,便提议往东走试试。

  “东方有一片死亡之地,但几万年来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死亡之地有大智慧者,可知天地万物,全知全能。”

  景岳:“东边?”

  他忽然想起蓝凤刚来时所感应到的机缘就在东边,想也不想便同意,“有劳师尊带路。”

  阿无爽朗一笑,“师尊不帮你,还能帮谁?”

  景岳看着阿无毫无阴霾的笑容,就像最纯粹最热烈的大日光芒,心里愧疚更盛。

  他终究会离开洪流境,并不能永远做师尊的徒弟,并不能完整接受师尊的传承。而师尊每一次帮他,其实都是在助他加速离开此地,其实都是在催化分别。

  但他必须走。

  但他什么都不能说。

  手上突然传来暖意,景岳一偏头,就见秦燕支对他安抚一笑。

  或许秦燕支猜中了他的心思,或许只是担心他,但在陷入情绪低谷时有这样的人陪伴,景岳内心不自觉柔软,更觉悸动。

  他对秦燕支回了个笑,心情好了写,并暗暗做下决定,有生之年,他一定要修补好残缺的沧澜剑法,让十宇沧溟大法能够一直传承。

  此后数日,他们一路往东。

  而就在他们离开的第十八天,天紫殿来了一位中年美妇。

  妇人同样是乘轿辇而来,可轿辇却是飞辇,由十八匹飞兽所拉。兽蹄每跨一步,半空中便有飞花飘落,如此设计,只比苗闻香昔日为圣子准备的轿辇更为浮夸。

  等来到天紫殿外,妇人看见被冰雪冻住的一地尸体,捂着胸口摇摇欲坠。

  而当她进入殿中,见到昔日的殿主如今痴痴傻傻,没了神魂,只剩一具驱壳之时,更是呕出一口血。

  “是谁?!是谁害了我的香儿!”

  妇人抱住失魂的苗闻香恸哭不已,良久,她抬起头,眼中全是仇恨地阴鸷。

  “不论是谁,都要死!”

  ——

  苍山映着夕阳,天际血红一线。

  山上郁郁葱葱的树林中,有两人正持剑比斗,双方剑术之精妙可谓世间罕见,若有人幸得一观,纵然对剑道半点不懂,也能从此入门了。

  不远处一棵粗壮的老树上,蓝凤正蹦蹦跳跳为它娘亲喝彩,突然一道剑气划过,只听“轰隆”一声响,老树倒下。

  片刻后,蓝凤从枯叶堆里钻出头来,委屈地哭了。

  景岳好笑不已,将它捉来自己怀中,轻声道:“给我安分点儿。”

  说完,便又认真观察秦燕支与师尊练剑。

  这些日子以来,他早习惯了师尊没事儿就要找燕支演练一番,作为唯一……不,唯二的旁观者,每一次景岳都收获颇多。

  虽说对于秦燕支的剑他已经很熟悉了,熟悉到能够炼制符箓模仿对方的剑意和剑气,但此时的秦燕支肉身已被改造,剑术又生出不少变化——以往那些受制于身体条件而无法完成的剑招,如今却能挥洒自如,游刃有余了。

  至于师尊,景岳能感觉到对方每一回切磋比之上回都更有进益,但师尊的沧澜剑法是不完整的,又哪里能敌得过应天道而生的道一剑法?

  景岳忽然有一个念头——当年他得到“十宇沧溟大法”的残本,又凭一己之力补全了其中不少内容,只差沧澜剑法最后一式。因而,他一直以为“疑是银河落九天”这招和其它不全的部分一样,都遗失了,但此刻想来,会不会师尊从头到尾都没有破解这一招?沧澜剑法,一直就是不全的?

  景岳正思考得投入,突见师尊收回剑,停住攻击,神情一派凝重。

  不等他们发问,阿无便道:“有人在追踪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

  现代诗《叽叽的心声》by叽叽

  我觉得

  景景

  变了

  他

  最近对叽叽

  很不好

  还扔叽叽

  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