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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9)(2 / 2)

  宁星意正被舒舒服服的安抚,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反问了句:你嘟囔什么呢?

  陆珩姜说:没说什么。

  是不是骂我来着?我现在可是哨兵,听觉是你几百倍!宁星意反手冲他抵了一下,结果被人从后面一揽,精神触手圈住他的腰动弹不得。

  是是是,我们小宁哥最厉害了。

  宁星意听他这个敷衍的架势,愤而张口一咬,结果正好含住了陆珩姜抬起来的手指,温热的唾液碰到指尖,他下意识舔了一下,然后懵了。

  陆珩姜也懵了。

  宁星意脸颊瞬间烧红,脱口第一句竟然是:你洗手了吗?

  陆珩姜指尖还压在舌面上,破天荒呆滞了声音:洗洗了。

  哦那就好。

  任聪在隔壁上厕所,可看不到两人在干什么,只能听见暧昧的话题一句接一句,什么你快点弄、什么受不住,这两个人居然在厕所干这种恶心事。

  他掏出手机,默默的点下了录音键。

  宁星意跟陆珩姜不对付已久,从高二那件事之后差不多算上势同水火,他还以为两个人真的能有多差,结果都是演给别人看的,背地里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周寻当时转学就是个错误,凭什么要委屈求全,要走也应该是他宁星意滚出慧宇。

  任聪越想越愤怒,他和周寻是发小,知道他内向又胆小,好不容易有了那样的机会却被宁星意硬生生毁灭,他真的为周寻不值。

  任聪录着音,听见隔壁的隔间里话题已经转变到脱衣服了,忽然想到有一次打球,他不小心看到宁星意换衣服,双臂一伸褪掉校服露出一截细白韧腰,白的都发光。

  他当时还以为宁星意会觉醒成向导,这家伙长得漂亮,性子却烈,不知道伺候起人来是什么样的反差,被精神力欺压、最终臣服应该会非常刺激。

  后来他却觉醒成个哨兵,原本以为是绝对强势的,然而没想到他居然会发出那么黏糊的声音,跟撒娇似的。

  操。

  任聪舔了舔唇,陆珩姜命真好,生来什么都有,还能让不可一世的宁星意在厕所里由着他欺负。

  他保存好录音文件,找了一个微信小号发给了教导主任,他对向导和哨兵私下结合的事情最严苛,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就算不能让宁星意从慧宇滚出去,起码也得惩罚。

  算是他帮周寻,给他的一个小小教训。

  陆珩姜知道他对生理知识的存储几乎为零,所以一边安抚一边给他解释:没办法彻底安抚你,这次只能给你疏导一下精神网,不会留下精神体虚影,但是作用相对的也会递减。

  宁星意已经觉得很舒服了,手腕虽然有些软,但衣服的摩擦对他来说不疼就够了,所以胡乱嗯嗯两声。

  陆珩姜有些无奈的掐了他的腰一把:别闹,认真听。

  哦,那你说。

  陆珩姜:精神梳理能维持的时间大概只有三天,我最近查了一些文献资料,你这种情况虽然不常见,但我想好好养着,应该还有办法可想。我有一个朋友,对基因学很有研究,他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

  宁星意在心里苦笑了下,怎么养?难道要陆珩姜天天安抚他吗?

  那他要是一辈子都不能好了,难道要求陆珩姜一辈子都跟着他?他有自己的将来和人生,等高三毕业,说不定两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了。

  陆珩姜是天上的人,出生就在所有人仰望未及的地方,而他生来就在淤泥中央,别人可以依靠成绩去改变将来,他却连这样的机会都不敢奢望,如果说将来还有什么机会再见,那大概就是他也许会在某个领域的报道中听闻他的名姓,指着新闻与来他的小卖部买东西的人说一说:瞧,这是我高中同学,我们当时挺不对付。

  后来,我们不再联系。

  想想就觉得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有那么多办法可想,真要有的话,医生怎么会摇头叹气,他只希望自己能够不要失控。

  至于湮灭在秀水路。

  宁星意扬眉笑起来,故作轻松道:那你帮我谢谢你朋友。

  陆珩姜说:嗯。

  短暂的梳理结束,陆珩姜把自己的精神体放出来,增强了梳理的力度为他织出精神屏障,但没有引出宁星意的精神体。

  好点了吗?陆珩姜问。

  宁星意歪了下头让他帮忙看看还有没有伤痕,陆珩姜伸手扒了一下领口,白皙颈侧血管明晰,引人下口。

  没事了。他轻滚了下喉结,略微别开眼神,但嗓音却好像哑了一些。

  宁星意通体舒畅的伸展了下身子,舒服多了。

  由于动作幅度较大,恰好碰到了身后的陆珩姜,被他揽了下腰:地方小,咱能省点儿心吗?

  知道了知道了,辛苦了宝贝儿,我先走了啊。

  陆珩姜一怔。

  宝贝儿。

  他叫过凌初不知道多少次宝贝儿,也叫过学校里不知道多少人,但陆珩姜还是第一次被他这样称呼,心尖悄悄升起一点温度,燎原之势不等他反抗便已口干舌燥。

  宁星意人如其名眉眼如星,尤其笑起来的时候像是星辰闪烁,陆珩姜都想伸手摸一下看看,能不能把这个星星摘进手里藏好。

  你发什么呆?宁星意看他跟被雷劈了似的,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陆珩姜拉下他的手,淡淡道:确实辛苦,有些人还不老实,一边享受被安抚还要一边揍人,难伺候。

  宁星意知道自己被安抚的时候掐着陆珩姜的手腕,刚才还冲他肚子抵过一次,顿时有点结舌,过了会试探着贫道:要不然我给你磕个头?

  陆珩姜仿佛还真的在思考,过了会点头道:行,磕吧。

  宁星意:?

  陆珩姜低头理了理自己的袖口,抽空瞥了他一眼:刚说完就反悔了?

  宁星意:我给你磕一个,礼尚往来你也给我磕一个,来,对着磕。

  陆珩姜忽然一笑,宁星意一头雾水的看着他嘴角翘起来的弧度,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耳根子又红了:去你妈的。

  对着磕头那叫拜堂。

  叩叩。敲门声突然响起,一道带着愤怒的冷厉嗓音响起:给我出来!大白天就在厕所里乱搞,眼里没有校纪了是吧!

  教导主任?

  宁星意头皮一麻,转头看向陆珩姜问他怎么办:他怎么会来的?该不是整天盯着我吧,他暗恋我?

  嘘。陆珩姜把手放在他嘴唇上示意他别出声,以精神力传导,告诉他把衣服脱了,指指水箱上的校服,换上。

  宁星意指指他,又指指自己,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脱衣服?还是在他面前?

  你不是跟我耍流氓吧?

  陆珩姜都要被他逗笑了,无奈道:宁星意,我发现你脑洞还挺大,这个时候我能耍什么流氓,偷看你的十八厘米盘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