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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5)(1 / 2)





  宁星意,谁允许你这么优哉游哉?给我跑!

  就这么点体能?

  趁早退出!别丢我的人,将来进了塔里不要说在我手底下训练过,堵枪眼儿都不够!快点跑!

  宁星意眉角微微皱起,加快了脚步。

  凌初小声比比:宁哥你觉不觉得我们教官好像特别注意你,他早上来的时候我看他站在外面盯着你看了好久,还特地到你旁边去,念你名字的时候还抬头看了一眼。

  从昨晚到现在,宁星意确实觉得这个教官看自己的眼神不大对劲,他分辨不出那种详细的情绪。

  昨晚他帮了自己,今天又针对,不知道玩儿的哪一出。

  可能有仇?

  不能吧?我感觉他这年纪都能当你爸爸了,再说我们还是学生能跟他结什么仇?

  宁星意:谁知道呢。

  凌初思维跳脱,找不出答案就跳到另一个节点:宁哥你说我精神力这么弱能安抚你吗?要是不能怎么办啊?你这么强应该把陆神匹配给你的,而且你脖子上还有他的精神体呢,顾教官是不是没看到?

  宁星意侧过头,与顾晖四目相对,看见了眼底压抑之下亟欲迸发的兴奋,就好像是狼见到了猎物?逃跑的猎物?

  说不好。

  宁星意总觉得自己是不是抢过他老婆,这恨意不轻。

  顾晖骂完一圈人,再次回到了宁星意头上,又被点名的宁星意:?

  不服?

  宁星意咧嘴一笑:确实。

  顾晖:你哪儿不服?说出来给我听听!

  宁星意:报告教官,我觉得您太专断独行了,就算是哨兵也应该循序渐进,高压教育不是每个人都能受得了的,难道您一开始就这么强吗?

  顾晖嘴角微压,看着这个极其熟悉的脸庞,冷笑了一声:宁星意小组,负重跑,一万!

  宁星意:教官,和凌初无关,你罚就罚我,想搞针对就光明正大,别牵扯无关的人。

  顾晖:我就是要让你知道你犯了错会连累别人,再有异议加一倍,还说吗?

  宁星意咬着牙,就要撸袖子了,被凌初拽着胳膊摇摇头制止才勉强将话咽了下去。

  行。

  等训练结束,他一定要把这教官按在地上干碎。

  傻逼。

  学生们四体不勤,才跑了一千米就累的上气不接下气,负重千斤般压在背上,宁星意还好点,但三千米的时候也快极限了。

  别的同学已经被安抚过两轮了,他还一次都没有,凌初怕他撑不住:宁哥,要不然我问问教官能不能跟陆神换一下?让他来安抚你,我去跟谢非一组好了。

  你确定想安抚谢非?

  凌初摇了摇头,前几次的事情导致他不太喜欢谢非,还有点怕他。

  别瞎想,我不是嫌你,是想看看自己极限在哪儿,不能总靠别人。宁星意是想看看自己在没有陆珩姜的情况下耐力体力撑多久。

  凌初星星眼:宁哥牛逼!

  别,牛逼不动了,再撑就咽气了,来吧小兔子,让哥看看你行不行。宁星意大开大合的呼吸,他精神体不太灵光,也不知道凌初这个长毛兔行不行。

  凌初几乎把自己的精神力放到极限,才能勉强笼罩宁星意,但一碰就感觉有什么阻碍似的将他排斥在外。

  是陆珩姜留下的精神力。

  凌初满头是汗喘粗气,眉梢眼角都快要烧起来了,五分钟的安抚硬是做了二十分钟,宁星意隐约感觉身上有点疼,仿佛有一把钝了的刀反复拉扯,还有隐隐约约的血气向上翻涌,衣服瞬间变得粗糙如钢丝,他拉开袖口一看,红了一小片。

  宁哥怎么了,是不是我不行?凌初紧张询问。

  他没想到宁星意的精神力强到那个地步,还是无差别攻击,能靠近就很不容易了别说震慑,他简直算死过一次。

  宁星意盖上袖子:没事,没想到小兔子还挺强,哥被你安抚的非常舒服,回头儿给你奖励。

  凌初惊喜扬眉,过了会微抿嘴唇看看他又回头看陆珩姜,扭捏半天:那个,奖励我能现在兑换吗?

  成啊,想要什么?

  凌初伸出一根手指:抱我一下?

  宁星意:宝贝儿,光明正大干这个,你想让我去挑战一下那个傻逼教官?

  凌初见他想歪了火速解释:不是不是,向导安抚完哨兵都要抱一下或者亲一亲的,因为释放精神力太超过会导致精神激素急速飙升,没有哨兵的安抚的话,有可能会发/情。

  发/情?

  宁星意下意识抬头看陆珩姜,他从来没抱过啊,这人怎么从来没发

  等会,他不会也背着自己发/情过吧?

  宁愿发/情也不要自己抱他一下?那他安抚自己的时候是不是很嫌弃?宁星意心口莫名被填入了一块冒着酸水的铅块,细细密密的酸疼。

  不用抱,有人精神力强过你就行了。陆珩姜的声音插进来,话音一落凌初就感觉有一场初雪落在了头顶,带着微凉的清透气息,瞬间包裹,然后他的疲惫一扫而空了。

  陆神好、好强!

  宁星意看着他的侧脸,视线下移落在颈上,莫名想到昨晚半夜醒来,就着月光看到他露在被子外的白净颈项,笼着清辉更显白腻。

  宁星意眼热的别开视线,偷偷吸了口气压下邪火。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疼,或者别的?陆珩姜伸手去拿他手腕:手是不是红了?我看看。

  陆珩姜的手指按在手腕上轻轻揉了揉,凉意透过皮肉渗透,宁星意不自觉伸展开手指由着他捏了会手骨。

  刺痛奇异的散了一些,温柔而冷冽的精神力仿佛潺潺溪水,顺着皮肤流进骨缝儿,将他从里到外清洗一遍。

  宁星意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描摹过自己的手腕,忽然有个了猜测,他是不是接受不了除了陆珩姜之外人的安抚?

  这种唯一性让他有点下意识的排斥,就好像他离不开这个人了一样,猛地抽回了手,又发现自己动作太大,顿了顿找补道:那个,我没事,凌初挺好的,你回去吧,那傻逼教官回来看到了不好。

  陆珩姜沉吟片刻:嗯,那就好,不舒服就来找我。

  宁星意看着陆珩姜的背影,微微攥了攥指尖。

  如果他追陆珩姜,对他好,疼他,什么都听他的,好好锻炼精神力,加倍学习。

  行不行?

  他会不会嫌弃自己是个残疾哨兵配不上他?毕竟他宁愿承受发/情的痛苦,也不要他的一个拥抱,宁星意想着想着忽然有点委屈。

  他又不丑,以后一定会很强,喜欢他一下会死啊。